作为一名肿瘤科医生,求学八年,工作十三载,我早已习惯了与疾病搏斗的日日夜夜,习惯了看病房中的药液或仪器、家属眼中的希冀或破碎、病人的沉默或麻木。不过最近的一封感谢信让我思绪万千。这是在一个下午收到的,收到这封信时,我刚结束两台穿刺手术,在科室走廊啃冷掉的煎饼——这封信来自一位已经逝去的患者的儿子:“